【8】牵扯(第2/3 页)
手。
我似乎真的有些不清醒。
半梦半醒间我似乎听见颜城月很轻的啧了一声,然后冷硬的开口:“衣服穿上。”
“我不冷。”我仍旧嘴硬。
颜城月又不说话了,只是掀开身上的羽绒服,站起身来把自己的羽绒服脱掉,盖在我的羽绒服上面,包裹着我们两个。
他脱衣服的时候好几次差点扯到自己手上的针头,看得我胆战心惊。
他的动作并不利落,似乎在等我自己收回自己的羽绒服,来阻止他扯碰针头这样的自毁行为。
但这次我也没开口。
所以颜城月坐下之后就开始不发一言,就连余光也再不肯分给我,纵然在同一件羽绒服下互相倚靠入眠,彼此亲密无间。
“走吧。”大概过了两个小时或是更久,等到颜城月拆了针,我把他的衣服递给他的时候,他终于舍得开口。
我没回答他,只是默默跟上他的脚步。
“去东门好打车一点。”他走了条我没走过的小路,朝我解释了下。
我仍旧一言不发。
于是他在我面前停了下来,似乎略带恼意的开口喊我:“说话。”
“我很困。”困是真的,不想和颜城月说话也是真的。
“……跟上。”他又啧了一声,苍白的指节抓住我的袖口,带着我向前走。
我就这么一路被颜城月这样一个病患拽回了家,即使是在车上,他的指节也保持着紧拽着我袖口的姿势,未曾松手。
无可避免的,我因为那只拽着我袖口的手而心跳错了半拍。
我十分清楚像我这样的人可能会有千千万万个,可月亮只有一个。我无法要求月亮只映照着我,我无法让月亮从天上坠落到我怀中。
但就像夜晚的湖面只愿意映照着月亮一样,我只为颜城月而激荡震颤,从薰衣草味的发梢到隔着羽绒服的牵扯,千千万万次,经久不息。
颜城月求和的方法永远是萦绕曲折的,关于这一点我很早就知道了。
从迭好的被子到做好的家务,又或者是零食柜里塞满的各样我爱吃的零食,再到近乎于有求必应的守候,都是颜城月独一份的低头。
我的颜城月观察日志告诉我,他从来不会直白的表达情感,所有除了喜怒哀乐以外的复杂情绪,都成了萦绕迂回的潜台词,留待别人发觉。
但这份示好有歧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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